【肚子餓想吃糧】

 

最近糧食不足、能量匱乏,感覺耕出來的東西都灑滿了農藥 OTZ

 

此外慎重地在考慮要不要更名成《霸道劍聖愛上我》之類的名稱。 (正色)

起因只是跟基友們講瘋話時意外把總裁文格式套進去,就莫名其妙變出這種很適合放在租書店裡面的書名 XDDDD

雖然阿貝爾不怎麼霸道,但整體感覺很符合傑多使勁倒追木頭阿貝爾的感覺呀!!! =w=

取名為《如果》實在是有點影薄 (艸

 

這段字數意外的多,根據大綱來看也才到1/3左右......

有點想全數完稿後印成小薄本來收藏 -//////-

  

 

 

掃雷:

 

1. 各種OOC。

2. 狗血、超展開、無限腦補。

3. 劫影組有,火箭隊有,還有R卡龍套出沒。

 

前情提要:

1. 時間點為3395年,阿貝爾與傑多在貧民窟相遇,展開為期七天的短暫相處,此後阿貝爾離開貧民窟去尋找失約的小天使。

2. 利恩沒有死在荒郊野外,阿奇沒有丟下徒弟亂跑。

3. 火箭隊沒有馬上找到傑多(意即傑多R4沒有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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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引誘

 

  現今米利加迪亞和尹貝羅達結成同盟,往返兩國的商隊沒有受到太過嚴密的檢查,由城門口的守衛草草看過就放行了。一到達城郊,阿貝爾馬上掀開箱子把暈到快睡著的傑多抱出來,依言拿出準備好的男孩子衣褲讓傑多換上去。到了傍晚,商隊決定好紮營的地點,商隊長才又見到傑多的模樣,嘖嘖稱讚。

 

  「這麼漂亮的孩子很少見啊。」

 

  「可是行為粗野的很……」剛說完,阿貝爾又挨了傑多一拳。

 

  傑多現在穿著棕色的短褲和亞麻色的無袖上衣,是阿貝爾為了讓傷口透氣而買給傑多穿的。傑多裸露在外的肌膚因為失去血色更顯蒼白,雖然精神依舊不錯,但阿貝爾仍是看穿了傑多硬撐之下的疲倦。

 

  當晚的首夜工作也是由阿貝爾負責,商隊所有人都待在車上睡覺,阿貝爾則靠著一截巨大的枯樹幹坐下來休息,面對營火盤算近幾日的行程。

 

  一聲輕微「喀拉」聲吸引了阿貝爾的注意力,那是木料被重壓後產生出的聲響,只見傑多拖著禦寒的毯子從車上走下來,大大方方地靠近阿貝爾。

 

  「你還是回車上睡吧,外面冷。」

 

  「我怕大叔你一個人太寂寞啦。」

 

  阿貝爾微微一愣,傑多卻自顧自地把自己捲進毯子內,枕著阿貝爾的大腿,舒服的閉上雙眼。

 

  其實這小鬼挺愛撒嬌的嘛。阿貝爾默默想著,低頭看見傑多可愛的睡顏,渾沒了平時的刁鑽,竟也看著出神起來。

 

 

 

  連續三天的路程下來,傑多的傷口明顯惡化了,整個人病懨懨的,站都站不穩,一踏進城鎮,阿貝爾就抱著傑多趕往當地醫院,簡單診察過就被告知傑多必須開刀和住院觀察。

 

  冒充監護人的阿貝爾迅速辦理完住院手續,又領到一份手術切結書和費用明細,稍微看了看就簽了,傑多也馬上被安排好進開刀房動手術。

 

  自從連隊瓦解後,阿貝爾有好幾年沒有踏足醫院這種設施了,純白的空間讓人覺得窒息,果然已經習慣荒郊野外那種無所拘束的感覺了吧……

 

  在米利加迪亞,除了信奉「命之神」的宗教附設的醫院,其他私人醫院都必須付出昂貴的醫療費用。雖然私人醫院幾乎不是平民負擔得起的,阿貝爾依舊不考慮宗教醫院,原因有二:一是傑多現在正被通緝,二是暴風駕馭者給過警告,透露出宗教團體曾經拿風土病患者去做實驗,指不定會拿其他病人動手腳。

 

  坐在手術室外等候的時間格外難熬,阿貝爾難得開始計算手頭上的金錢,最近錢一把一把花下去,雖然賺錢這件事對阿貝爾來說很容易,但現在多了一個年紀小的傷患要照顧,勢必無法像以前那樣自由流浪。

 

  怎麼有一種多了家累的感覺呢?念及至此,阿貝爾忍不住苦笑,內心並不排斥跟傑多處在一起,但也不想帶著傷患到處奔波。

 

  還是要跟傑多好好談談呢……?

 

 

 

  阿貝爾足足等了好幾個小時,手術室的門才打開,傑多像是睡著了一樣被推出來,阿貝爾的心瞬間被吊到最高點,腦中一片空白──

 

  「組織壞死部分已切除,傷口都縫合了,麻藥還沒退,先把傷患推回病房讓他休息吧。」

 

  聽完執刀醫生這麼吩咐,阿貝爾這才鬆了一口氣,被一群護士簇擁著把尚在昏迷的傑多推回病房。

 

  這一路上阿貝爾不斷被年長的護士叨唸:「怎麼讓這麼小的孩子受這麼嚴重的傷?」、「孩子在發育都沒有照顧到飲食。」、「身上有很多不明顯的舊傷啊!怎麼可以打孩子!」阿貝爾只能不斷地陪笑臉,向護士們解釋自己不是傑多的父親也不是兄長,只是個近期照顧他的人,才勉強制止護士們連珠炮的攻擊。

 

  等到護士們終於離開病床旁去值班了,阿貝爾才能好好端詳昏睡中的傑多,小孩兒的鼻息均勻,纖瘦的身體包覆在淺藍色的病人服中,胸口不間斷地輕微起伏著。阿貝爾的腦子突然糊塗了,沒多想就把手放上去,正在發燒的身體透著一股不健康的熱氣,又想起先前抱著傑多時手上的重量,看來真的有點營養不良。

 

  等到這小子傷好了之後,再把他養胖一圈吧。

 

 

 

  傑多昏睡的時間不長,在阿貝爾無意識吃完豆腐後不久便醒了,迷茫的紫眼微微睜開一絲縫隙,左右瞄了瞄,最後終於聚焦在阿貝爾的臉上。

 

  「大叔……我好餓……」

 

  阿貝爾本來正期待傑多會說出什麼感人的話語,就被這麼一句討食搞得當場笑出來,傑多卻可憐兮兮地用沒有受傷的手掐住阿貝爾的手臂,輕輕晃著。

 

  「我已經半天沒吃東西了,你要餓死我嗎?」

 

  「你這小鬼是飯桶啊?」阿貝爾笑著把傑多的頭髮揉得亂七八糟,「好啦,我這就帶你去吃飯。」

 

  為了避免牽動到傑多腿上的傷,阿貝爾特地去護理站借了一張輪椅,推著不斷喊餓的傑多去醫院的餐飲部解決晚餐。

 

  考慮到傑多應該不能吃得太過油膩,阿貝爾在自助餐區夾了好幾道營養價值高又清淡的食物,轉念一想,又怕自己吃得太豐盛,傑多心理不平衡,於是又夾了同樣的一盤菜回到用餐區。

 

  傑多掃了一眼端上來的食物,沒受傷的那隻手抓起湯匙,稀哩呼嚕的把飯菜扒進嘴巴裡。傑多的吞嚥速度讓阿貝爾停下用餐的動作,愣愣地看了許久。

 

  「慢慢吃啊,食物又不會跑掉。」

 

  「等你體會過被活活餓死的感覺,就知道有食物不吃的人才是笨蛋啦。」

 

  這小子又在亂說什麼了啊?阿貝爾微感無奈,慢慢執起餐具把食物送進嘴裡咀嚼。掃蕩完食物的傑多又灌了一碗湯下去,擦了擦嘴巴,往後癱倒在椅背上打起飽嗝。

 

  阿貝爾忍不住笑了,隔著桌子伸長手臂去搓揉傑多的頭髮,懶洋洋的傑多就像一隻飽食的貓兒,讓阿貝爾頓時生出了「就這樣一直養著好像也不錯」的念頭。

 

 

 

  用餐完畢後,阿貝爾便推著傑多回到病房,很熟練地把小孩子抱回病床上,傑多顯然是睡飽了,精神看起來不錯,兩人隨口聊著一些話題──通常是傑多開口詢問,阿貝爾總是不厭其煩的回答。

 

  然而結束了上一個關於荒野冒險的經歷分享,傑多話鋒一轉,突然拋出這麼一句:「大叔,我讓你花了很多錢吧?」

 

  「錢再賺就有啦,別放在心上。」既然已經下定決心要照顧傑多,阿貝爾自然不會吝惜這點錢,「不過啊,我想跟你商量一件事。」

 

  阿貝爾將椅子拉近,雙手手肘靠在病床上,以一個平行的高度對著傑多,相當慎重地開口:「算算時間,等你傷好了之後,我也差不多要去擔任商隊的護衛了,你不想回貧民窟也沒關係,我想先把你託給我朋友照顧一陣子,或是在城裡租一間屋子讓你住上幾個月……你看怎樣?」

 

  阿貝爾說完話,內心也十分忐忑,他不確定這麼做對傑多到底好不好,卻見當事者半晌沒作聲,下一個動作竟是把鼓鼓的錢袋拿出來,推到阿貝爾面前。

 

  「我不需要你養,缺錢的話……這個還你。」

 

  「不是錢的問題啊!」阿貝爾有點著急,在剛才那一瞬間感覺到傑多變得疏離,急著解釋:「穿越荒野很累的,你身上又帶傷,這樣一路顛簸對你的傷勢沒好處。」

 

  「我又不是不能吃苦的人,帶我去。」

 

  「你沒到過真正的荒野,有無法預測的沙風暴和成群結隊的魔獸,還是待在城鎮裡吧,我會回來接你。」

 

  「……」傑多咬著嘴唇,低下頭不說話了。

 

  「那……你考慮的怎麼樣?」

 

  阿貝爾抓著傑多的肩膀輕輕晃了晃,後者像是突然有了知覺,雙手搭上阿貝爾的手臂,身體往前一傾,全身重心栽進了阿貝爾懷裡。

 

  「呃?傑多你這是……?」

 

  傑多也不答話,在後者發楞的片刻,傑多已經跨坐到阿貝爾的腿上,雙手勾住對方的頸子,將臉埋進散著長金髮的肩窩。

 

  阿貝爾突然不知道手該擺哪,隔著薄薄的衣服可以感受到少年身體的曲線,纖細的腿用上一點點力道夾著自己的腰。阿貝爾腦中突然生出一個晦暗不明的念頭,而讓這個念頭急轉為清晰的是傑多微微側著臉,冰涼的嘴唇貼上阿貝爾的頸側。

 

  「傑、傑多!」阿貝爾聲音大了一點,在關上門的單人病房中盪出回音,微微推開少年,但也不敢太用力,仍是讓傑多坐在自己腿上,「有話直接說,不用這樣……」

 

  「我可以……當你的女人……」傑多輕輕吐出如夢囈般的話語,雙手貼上阿貝爾的胸膛,慢慢摩娑著,又再次攬上阿貝爾的頸子。

 

  阿貝爾有點發窘,這小子是吃了什麼藥嗎?怎麼突然變成這樣?

 

  「以前待在公會的時候,總有人跟我說,只要我張開雙腿去迎合男人,根本不用煩惱錢的問題。或是有人喝醉了,直接把錢放在我眼前,要我晚上去他們的房間。」

 

  「那你……」

 

  「我把錢砸在那些男人臉上。」傑多乾笑著,阿貝爾卻覺得這笑聲比哭還讓人難受,「可是啊,你對我太好了,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那就乾脆當你的女人吧,反正大叔你一定會有需求嘛……」

 

  「我沒有要求你回報。」為了怕小孩子亂扭沒坐穩而摔下去,阿貝爾只能一手托著傑多的臀部,一手扶著腰,對目前的狀況感到有點頭疼,「吶吶,別再說上床不上床這種事了好不好?」

 

  「那你不要丟下我,好不好?」

 

  「我沒有要丟下你,而且這是兩回事吧?」

 

  這是什麼奇怪的邏輯?傑多的價值觀已經混亂到讓阿貝爾無法把他的話前後兜在一起,感覺就像是這小子在隱瞞什麼,但又隱隱約約猜到一點,到底……

 

  「傑多!」

 

  阿貝爾被傑多的動作嚇得急忙按住對方的手,這小子居然嘩啦一下就扯開了病人服,光裸的胸膛上有兩點淡淡的櫻紅,還有好幾道微小的傷痕,蒼白的肌膚呈現出一種病態的美,在意識到自己居然看傻了眼的阿貝爾倉促回神。

 

  「我帶你一起走就是了,你別亂來啊!」

 

  奇怪,明明幾天前才幫這小子處理過傷口,怎麼現在看到會這麼不自在……

 

  「真的?」

 

  「我發誓!」阿貝爾急忙拉過傑多敞開的衣服,掩住眼前的春光,又萬般無奈地把瘦弱的少年擁進懷裡,狠狠地拍了拍他的背,「我會救你並不是貪圖你什麼好處,對你也沒有那種興趣,以後你要跟我一起旅行也可以,反正……反正別再往那方面想了啦。」

 

  「噗……早點答應我不就好了嘛,白癡大叔。」傑多清亮的聲音卻一反剛才的嗚咽,透著計謀得逞的歡欣。

 

  「呃,你……」

 

  「大叔你真的是太老實啦。」

 

  傑多笑嘻嘻地扳過阿貝爾錯愕的臉,用力地在男人的臉上「啵」了一下,然後摟上阿貝爾的頸子。

 

  「答應了就不能反悔喔!」

 

  傑多很清楚自己在演戲,僅僅是一個衝動,就做出差點連容身之地都要失去的賭注。明明知道男人不會為此動心,但還是說出了亦真亦假的言詞,只為了博取留在他身邊的理由。

 

  當然,若是弄假成真,傑多也做好了要跟阿貝爾上床的準備,順便弄清自己對阿貝爾到底是性方面的好奇,還是真的非要這個人不可,而結果就如同傑多預料的:阿貝爾被逼得只好答應讓自己同行。但達成詭計之後,卻又好像失去了什麼。

 

  此時的傑多很敏銳地察覺到阿貝爾的肢體有點緊繃,沉默也持續了比預期的久,「大叔你生氣啦?」

 

  「……不。」

 

  「你已經開始討厭我了吧?」

 

  「傑多。」

 

  阿貝爾以傑多的名字起了頭,卻像是不知該如何接下去似的,沉吟片刻,直到傑多用膝蓋輕輕蹭了蹭阿貝爾的腰,男人才吞吞吐吐地問出口。

 

  「你剛剛說的那些,都是真的?」

 

  「什麼真的假的?」

 

  「有男人要包養你什麼的。」

 

  「那是真的啊,這種事在貧民窟又不稀奇,反正只要我──」

 

  阿貝爾突然用力抱緊了傑多,因為壓迫到傷口讓傑多忍不住哼了一聲,阿貝爾這才稍稍放鬆了力道。

 

  「別把你的身體當作交易的籌碼。」

 

  傑多沒有答腔,男人的話語中帶上了點不一樣的情緒,傑多無法分辨,而這會是自己苦心追求的目標嗎?

 

  病房的門突然被人敲了兩下,是護士來巡房的通知──因為是高級私人醫院,非常注重病人的隱私,除非有緊急狀況否則不會貿然入內。

 

  阿貝爾將傑多抱起來放到病床上,將病人服重新繫上帶子,這才去開門讓護士入內。

 

 

 

  護士只是來做例行的檢查,看看傷患有沒有發燒或是止痛劑量夠不夠之類的,又叮囑了阿貝爾幾句該如何照顧孩子的話,便離開了病房。

 

  坐在病床上的傑多輕輕晃動兩條腿,看著阿貝爾一副還在為剛才的事困擾的模樣,勾起一抹促狹的笑容。

 

  「大叔,我身體黏黏的,抱我去洗澡。」

 

  雖然傑多在貧民窟生活時,好幾天不洗澡也不是什麼大事,但既然付了錢住進高級醫院,當然要好好使用裡面的設備,讓身體舒服一點又可以捉弄阿貝爾,這種事怎麼可以讓它錯過呢?

 

  「你……」

 

  「不願意的話我就自己去了。」

 

  傑多作勢要爬下床,但還沒踩到地板就被阿貝爾撈起來,男人踏著穩健的腳步往浴室的方向走去。

 

  阿貝爾拉來一張椅子讓傑多坐穩,小心翼翼地脫去寬鬆的病人褲,在傑多面前蹲下來,拿起肥皂專注地搓起少年那雙勻稱的腿。被服侍的傑多也不再出言戲弄阿貝爾,乖乖地讓男人握住自己的腳踝,仔細地清洗雙腿的每一寸皮膚,傷口附近則是用熱毛巾來回擦過。

 

  忙完下半身的活,阿貝爾又動手脫了傑多的病人服,只穿著一條內褲的傑多定定地注視著阿貝爾,讓後者不由自主地避開視線,埋頭用毛巾替傑多擦拭身體。

 

  粗大的手掌滑過細嫩的肌膚,搓出一道綿密的泡泡,少年單薄的小身板讓阿貝爾總會產生錯覺,只要稍微一用力,傑多就會被弄壞那樣……思及至此,阿貝爾不由得放輕了力道,再次用乾淨的毛巾反覆擦拭傑多的胸膛和背部。

 

  沉默一直持續到阿貝爾搓洗完傑多的雙手臂,看著那尚未觸碰過的部位,阿貝爾猶豫再三,還是開口了。

 

  「那邊你就……自己洗吧。」

 

  「哎,好人做到底嘛,哪有人服務做半套的?」

 

  傑多賊兮兮地笑著,用手指勾住貼身內褲邊緣往下拉了一點,露出被包覆住的臀部。只見阿貝爾露出尷尬的表情,把熱毛巾塞進傑多手裡,又把水盆擺在傑多搆得著的地方,起身走出浴室。

 

  「洗好了叫我。」

 

  「嘖……」

 

  注視著阿貝爾將門帶上,傑多收起了嬉鬧的表情。

 

  阿貝爾……應該是不討厭自己的吧?

 

  傑多沒有忽略掉阿貝爾見到自己裸體時的尷尬表情,如果是正常男人絕對不會有這種反應,那是不是代表阿貝爾的性向……?

 

  反正自己現在也沒有什麼可以失去的,如果就此一搏,靠著平日的相處讓阿貝爾習慣自己,進而生出喜歡的感覺,應該還是有希望的吧?

 

  真的好想……讓那個笨大叔的眼神只停留在自己身上啊……

 

 

 

  傑多在浴室裡待了很久,慢吞吞地清洗完身體,這才出聲喊了阿貝爾。

 

  「我洗好啦,大叔你還在外面嗎?」

 

  「要不是有水聲,還以為你昏倒了……」

 

  阿貝爾嘀嘀咕咕的踏進浴室,手上拎著一條大浴巾,從上方蓋住傑多,慢慢地替他擦乾身體和頭髮、穿上衣服,故意避開的飄忽眼神讓傑多得意了一下,像是印證了剛才的猜想,阿貝爾對自己應該不是毫無感覺的吧?

 

  等到阿貝爾替自己綁上衣服的帶子,傑多自然而然地伸出雙臂攬住阿貝爾,讓男人將自己抱出浴室。

 

  這一晚傑多很安分的沒有再對阿貝爾提出什麼奇奇怪怪的要求,吃飽喝足後也倦了,讓護理人員替自己換了藥,就窩進被子裡作勢要入睡。一連好幾天作息不正常的阿貝爾也熄了大燈,躺在家屬床上閉起雙眼。

 

  約莫過了半個小時,傑多總算聽見阿貝爾發出細微的鼾聲,悄悄溜下病床,輕手輕腳地爬上尚有一點位置的家屬床。

 

  「唔……」就算傑多的動作再輕,阿貝爾還是醒了,惺忪睡眼瞧著自顧自爬進被窩裡的傑多,微微蹙起眉頭,「病床不好睡?」

 

  「跟你睡比較溫暖嘛。」

 

  傑多仗著身上帶傷,阿貝爾應該不會對自己太粗魯,便死皮賴臉的抓著阿貝爾的衣服不放。

 

  似乎聽見了男人帶上了點無奈的嘆息。

 

  阿貝爾將傑多翻過來,讓小少年的背貼著自己的胸膛,以一個從後面抱住的姿勢將傑多圈進懷中。

 

  「這樣才不會壓到傷口,乖一點喔。」

 

  傑多愣了一下,才意識到阿貝爾容許了自己的行為,嘴角泛起一絲喜悅的笑容,抓著阿貝爾的厚實手掌慢慢陷入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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