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字了】

 

以全篇的章節來區分的話,第一章剛好是<01>,第二章因為究極爆字的關係,<02>~<05>都是第二章的範圍。

也就是說第二章因為大爆字的關係所以總共拆成四段 (抹臉

 

第二章總字數約兩萬出頭,爆到我措手不及 (艸

 

 

 

慣例的掃雷:

 

★ 純自嗨用產物,等著明年被官方打臉 QwQ

★ 些微伊普雨果生前妄想,狗血亂潑、OOC。

★ 劫影師徒系:雨果 → 阿奇 → 利恩。

★ 雨果可能是利恩爸,阿奇有一點師父控傾向(幹

★ 海量龍套滿場跑,不小心混入了幾組CP。

★ 大小姐會講話,其他關於星幽界的私設看看就好?

★ 戰鬥場面描寫能力低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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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各種兵荒馬亂中終於結束早餐時間,此行的收穫是伊普西隆認識了不少食物,以及在女孩們心中的印象值加了不少分──這對雨果來說好像也不是什麼值得慶幸的事。

 

  利恩在用餐中途愉快地跑來傳遞引導者的口信,大意上就是晚點要開始佈置會場,要雨果避開大廳和主要動線,當然也要暫時瞞著伊普西隆,當作一個驚喜。

 

  引導者非常重視每一個戰士,如同她允諾會帶領每個人找回記憶那樣,當初雨果也被歡迎會的陣仗嚇到,對這個小人偶的了解又深了一層。

 

  「現在嘛,帶你去逛逛宅邸。」

 

  雨果又拖著伊普西隆繼續未完的宅邸巡禮,這次是要參觀宅邸內的公眾設施以及沒事千萬不可踏足的危險地帶。

 

  「聽說很早之前宅邸裡什麼都缺,後來工程師慢慢加入後就弄了不少方便生活的設施,等我進來時差不多齊全了。」

 

  兩人從餐廳側門出去,繞過刻意栽植、連綿成一片的花圃,停在曬滿衣服的綠色草坪外圍,看來有好幾位戰士趁著大晴天在做掃除的工作。

 

  「這裡是晒衣場,啊……今天有好多可愛的小姐出來曬衣服。」

 

  雨果笑嘻嘻地跟周遭的人打招呼,隨口搭訕女孩子的樂趣讓雨果暫時把吃早餐時發生的慘劇拋在腦後,玩鬧了一會兒才想起職責。

 

  「缺衣服可以跟大小姐講,她會用很神奇的方式變出衣服來,不過基本上會穿到的衣服應該都掛在衣櫃裡了吧。另外衣服破掉可以擺著不管它,幾天後又會恢復原狀,我也不知道這是什麼原理,反正這就是個沒道理的世界啊。」雨果停頓了一下,一臉正經地看著伊普西隆,「不過衣服穿久會臭,特別是出任務時沾到魔物的血啊什麼的。總之要按時洗衣服,不然會被女孩子討厭喔。」

 

  「我並不在意她們。」

 

  「身上發臭就別來找我講話。」

 

  「我會按時洗衣服。」

 

  「……」也太快改口了吧!雖然這兩句話並不衝突,但雨果內心的糾結可是半點也沒減少,是不是該改掉老是拿自己威脅利誘伊普西隆的說話方式呢?

 

  才剛轉過這個念頭,雨果突然愣住了,怔怔地站在原地。

 

  為什麼自己會在面對伊普西隆時做出這麼多反常的舉動?包括沒來由生出來的耐心、對於那些脫線行為並造成誤會的異常容忍度,以及雨果很不想承認的……身為男人的自己會覺得伊普西隆長得很帥並且會為此感到不自在這件事。

 

  生前的他們除了是連隊的戰友,到底還有什麼關係?

 

  「雨果?」

 

  伊普西隆的手輕輕按上雨果的肩膀,聲音透著不解。

 

  「……我沒事,突然恍神而已。」

 

  既然不能深想被封鎖的記憶,那麼現在去追究這個問題也只是自尋煩惱而已吧?

 

 

 

  逛完和日常生活息息相關的餐廳及晒衣場,雨果又說明了宅邸房間的分布位置,引導者依照戰士們生前的記憶將房間大致上分為連隊、工程師、魯比歐那聯合王國國民、魔都居民、卡爾杜斯團等區塊,其他難以分類或跨區塊的戰士則零星安插在其中。

 

  「其實這個聖女之館也可以說是一個城堡型的大宿舍吧,雖然不能隨意往外跑,但也比我生前待過的地方都好太多了。」

 

  「你生前不是連隊的嗎?」

 

  「我是貧民窟出來的,做案太多次被送進連隊當炮灰,幸好我命大還能活著回來。」雨果聳聳肩,對於這樣的過往倒是沒有什麼怨懟的情緒,或許是記憶只剩一個梗概,而非有血有肉的感情構築而成的緣故吧。

 

  擴建過的聖女之館內部結構變得更複雜,雨果領著伊普西隆在宅邸內繞來繞去,盡量避開在佈置歡迎會場的大廳,走的都是一些不常使用的樓梯或是隱僻的暗道。

 

  「這裡是圖書館,喜歡看書的戰士會聚集在這裡。另外隔壁是琴房和畫室,在我來之前好像有舉辦過歌唱大賽和繪畫比賽……」

 

  不識字的雨果幾乎沒來過圖書館,本來想帶著伊普西隆進來晃一圈就準備前往下一個地點,卻在某一個轉角被飄浮在空中的奇異生物嚇了一跳。

 

  「我靠!」

 

  定睛一看,眼前的生物是跟隨在庫勒尼西身邊的深淵異獸,雨果只是在沒有心理準備的情況下撞到才會做出如此大的反應。深淵有庫勒尼西約束,不會攻擊宅邸裡的戰士,只是時隱時現常常嚇到人。

 

  然而雨果被嚇得往後一跳,還沒緩和過來就被伊普西隆拉進懷裡護著,一柄明晃晃的彎刀橫在眼前,散發出就算不是被針對的對象也能感受到的殺意。

 

  這是什麼騎士保護公主的架式嗎?

 

  腦中一閃而逝的想法讓雨果想抽自己一巴掌。公主個鬼啊!誰要當公主!

 

  雨果甩開腦中的糟糕畫面,抓著伊普西隆的手臂往下壓,如果真的砍下去就糟糕了,戰士們私底下打架可是引導者的大忌,「你冷靜一點,這個不是敵人啦!」

 

  「來了一個新戰士,來了一個新戰士。」

 

  深淵毫不在意地在兩人身邊繞來繞去,幻獸的格格輕笑聲迴盪在圖書館內,故作愉悅的語調讓人聽的發毛,像是歌唱一樣不斷複誦。

 

  「不是人類的新戰士,空有人類外表的新戰士。」

 

  「靠你這死娃娃魚叫屁啊!」

 

  這下換雨果怒了,抽出武器就想跳上去砍深淵,卻被伊普西隆攬住腰,只能在半空中掙扎。

 

  「抱、抱歉。」

 

  褐色頭髮的少年抱著厚重的書籍匆匆跑來,臉上的神色顯得慌張。

 

  「深淵,不可以沒禮貌。」

 

  「尼西,我親愛的庫勒尼西,這裡有個幻化成人類的怪物喔,呵呵。」

 

  庫勒尼西的臉上寫滿了無奈,先將深淵斥責走了,又轉向伊普西隆,鄭重地低下頭。

 

  「深淵是我的幻獸,管教不當,對您失禮了我感到萬分抱歉……」

 

  「它沒有講錯,不用道歉。」

 

  就算伊普西隆這麼說,庫勒尼西仍然再三表示歉意,搞得雨果最後還要出來解釋伊普西隆難以親近的外表下其實是個少根筋又有點缺乏常識的普通人。事情告了一個段落後才踏出圖書館,雨果捏捏自己的肩膀,覺得東奔西跑了大半天,運動量很夠。

 

  「接下來去吃個午餐,就要帶你去危險地帶啦。」

 

  「好,我會保護你。」

 

  「……」不是那個意思啊!我不需要你保護!不要把保護一個男人說的這麼理所當然啊!

 

  雨果的內心可以形容的話就是一片翻江倒海,覺得解釋起來很累只好默默地繞回餐廳進食,再領著伊普西隆去所謂的危險地帶──邪教據點以及工程師們的實驗室。

 

 

 

  大善組織的基地位在人人都知道的地方:聖女之館的地下一樓。但就算人盡皆知,也沒有人會去光顧那裡,頂多是宅邸內使用槍枝的戰士要去地下打靶場練習時順道經過打聲招呼。

 

  雨果在路上順便提了一下大善組織和其他戰士們的恩怨糾葛,看見伊普西隆對此不甚在意,忍不住提點了一下。

 

  「好歹以後都要住在同一個屋簷下,稍微了解一下其他人的事吧。」

 

  雨果比較擔心的還是伊普西隆在無意間說出引人誤會的話或是做出不合時宜的舉動。然而事實證明雨果多慮了,伊普西隆的脫線行為只發生在面對自己時,此是後話。

 

  「大善組織在傳教時很煩,教主就是今天早上想拐你的那個傢伙,聽說很偉大但平常感覺蠻欠揍的。」確認伊普西隆有在認真聽,雨果才繼續說道:「其實這個宅邸裡的人都是這樣,每個人都有一點小毛病,可以說是死前的執念吧,大小姐說我們都是抱有遺憾才來到這裡的。」

 

  「那……你的遺憾是什麼?」

 

  「我嗎?」雨果露出一絲苦笑,「我只記得我很想逃出一個地方,想要擁有不一樣的人生……不過想想我現在會出現在這裡,大概沒能實現目標吧。」

 

  在地下室晃了一圈,概略性的認識了宅邸結構,雨果又領著人走回地上樓層。

 

  「這條長廊連接著的分館是給工程師們住的,以思維來看的話,他們可以說是宅邸裡最危險的一群人吧。」

 

  「為什麼?」

 

  「知道導都潘德莫尼嗎?」見到伊普西隆搖搖頭,雨果又岔出來說明:「就是一個漂浮在天空的城市,裏頭的住民總覺得高人一等,在世界出現大量渦的時候派了工程師到地面協助連隊戰鬥。不過他們也只是把連隊成員當成實驗體看待啦,用過就丟的那種。」

 

  「實驗體……」伊普西隆喃喃複誦了這兩個字,臉上的表情陰晴不定。

 

  「呃,你想起什麼了嗎?」

 

  雨果覺得有點不妙,隱約明白伊普西隆會變成外表截然不同的另一個人,中間絕對沒發生什麼好事。被留在渦中未能歸來的伊普西隆,是被未知的勢力帶去改造了吧?光是想就令人難受。

 

  「不是你的錯。」

 

  伊普西隆突然拋出這句話,很認真地看向雨果,慢慢抬起左手,猶豫了半晌才輕輕地放到雨果頭上,像是對待珍惜的寶物一樣輕而緩地搓著。

 

  被看穿心事的雨果愣愣地放任伊普西隆作為,被那樣一句話勾起的記憶就像被風吹起的浪潮一樣,在心底那片湖迴蕩許久。

 

  直待雨果回神後,尷尬地低聲說了:「那個……你把我的頭髮搓亂了。」

 

  「對不起。」伊普西隆識相地收手。

 

  「你啊,可不能隨便對人這樣做,會被討厭的喔。」雨果動手拆開髮夾,稍微整理一下亂掉的髮絲,又重新夾回去,故作鎮定地看著伊普西隆,「不過,看在你只記得我的份上,偶爾一次我就不跟你計較啦。」

 

  伊普西隆似乎悄聲說了什麼,一陣驟起的風吹過迴廊,恰巧蓋住了聲音。然而伊普西隆顯然沒有再說一次的興致,恢復了一貫的表情逕自踏入屬於工程師的領地。

 

 

 

  相較於喜歡在宅邸各處活動的大善組織成員,工程師們長時間待在自己的實驗室內,看來死亡也未能動搖他們想追求真理的心。

 

  雨果本來打算在實驗室的走廊繞一圈就出去,只要不進到裡面就不會有被波及的風險,然而很不巧的,過了一個轉角就迎面撞上兩位工程師。

 

  「啊……是C.C.跟泰瑞爾啊。」

 

  雨果很快就反應過來,笑笑地打招呼。雖然C.C.是一位個性傻氣、有著豐滿身材的美女工程師,然而她的某種喜好讓雨果避之惟恐不及。至於男性的泰瑞爾就完全不在守備範圍內了。

 

  「你、你們好。」

 

  C.C.有點靦腆的後退幾步,手中抱著的資料反射性地抓到胸口,掩住了嘴型,她的好奇視線讓雨果覺得非常不妙。

 

  「是新人啊。」泰瑞爾手上端著一杯咖啡,上下打量起伊普西隆,試著提議道:「聽說你的體質很特殊,有沒有興趣成為我的實驗對象?」

 

  「不可以!」雨果不等伊普西隆說出任何一個字,馬上激烈地否決掉提議。

 

  「我又不是問你。」泰瑞爾一臉古怪的看著雨果,「只是驗證一下我的兵器的威力,死不了人的。新人你考慮的如何?」

 

  「雨果說不行就不行。」

 

  雨果彷彿聽見C.C.倒抽一口氣的聲音。

 

  「喂喂……」泰瑞爾顯然十分失望,忍不住轉頭看向C.C.,攤手一問:「這算什麼啊?」

 

  「妻管嚴。」C.C.小小聲地下了結論,發現包括泰瑞爾在內的三個男人齊齊看向自己,面頰上迅速染上一層緋紅,「我我我我先回實驗室了,泰瑞爾你們慢慢聊!不用管我!」

 

  三人目送著C.C.跌跌撞撞地轉身離去,中途還因為手上的資料散落而停下來撿了幾次,喃喃念著:「小蕾塔果然沒騙我……」漸漸跑遠至杳無人聲。

 

  「我說……C.C.她的毛病……」泰瑞爾想解釋又不知該如何開口,一臉無奈地揉著額角,「我會不會也成為她妄想的對象啊?」

 

  「習慣就好、習慣就好。」

 

  雨果尷尬地擺擺手,正是因為C.C.的愛好是漫無邊際的妄想,講沒幾句話就可以歪到其他世界線上,讓雨果的搭訕屢屢失敗,才放棄攻略她。

 

  告別完看起來有點消沉的泰瑞爾,兩人繼續往前行,拐了幾個彎,掠過幾個空無一人的實驗室,來到一片相當明亮的走廊上,走廊一側隔著透明玻璃是一片生意盎然的植物園,和外頭迥然相異的景色讓雨果特地停下來介紹。

 

  「這個植物園裡全部都是微型機械,花啊草啊植物蟲子都是人造的,管理這一帶的是工程師林奈烏斯,有點不良於行,大概是唯一可以正常溝通的工程師吧,挺好相處的。」

 

  恰逢林奈烏斯做觀察記錄到一個段落,站在植物園中心的他朝兩位訪客揮揮手,比了比自己的腳表示不過去打招呼了。雨果會意過來也揮手示意,而此時林奈烏斯身邊有幾隻小蟲子朝著他們飛過來。

 

  雨果瞬間辨識出這些是林奈烏斯的得意作品:無害的醫療用微型機械,小蟲子繞著伊普西隆轉圈,又長又厚的袖子讓機械蟲子想治療傷口卻不得其門而入,最後停在手臂上不動了。

 

  意識到那是自己昨天失誤而造成的傷口,雨果的臉色頓時蒼白了一點。

 

  「昨天的事……抱歉,現在講好像有點遲了。」

 

  伊普西隆不作聲,只是默默地將手臂伸出去,帶著一點請求意味看向雨果。雨果的內心還在遲疑,一雙手卻自然而然地碰上伊普西隆的手腕,動手替他脫掉手套、拆掉護腕,慢慢將袖子捲上去,手指相當靈巧地避過傷口,而醫療用機械也隨之湊上去做細部治療。

 

  傷口有點深,但經過大小姐昨天的包紮以及靈藥的效果,已有明顯癒合。雨果首次近距離查看傷勢,就算自己對伊普西隆來說有多麼特別,也都不足以構成傷害他的理由。

 

  「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伊普西隆看來是想安慰雨果,試著解釋:「這跟做實驗比起來,真的不算痛。」

 

  「實驗?」雨果呆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驚愕地抓住伊普西隆的衣服,「你想起來了?」

 

  「我知道我被帶去一個地方做實驗,我忘了科學家是將怪物植入我的身體,還是將我的靈魂剝離出來融合進現在這個軀體……」伊普西隆遲疑了片刻,又緩緩說出:「我記得做實驗的片段,但是……那不是我要的記憶。」

 

  雨果只感受到一股像是胸悶的心痛。

 

  伊普西隆像是在談論今天晚餐吃什麼的口氣說著那些慘無人道的實驗,同樣是進入渦中執行任務的連隊成員,一部分的人在渦中殉職,自己是幸運得以活著回來,而伊普西隆的遭遇無疑是最慘的那一個。

 

  現在來到星幽界,不管是死亡後經由聖女牽引,或是從其他得以穿越次元的通路而來,對伊普西隆而言或許真的是救贖。而對雨果來說,這兩天發生的事產生的衝擊性,僅次於自己來到星幽界的那天吧。

 

  等待中的兩人維持著沉默的平衡,一直到醫療用機械將傷口處理完畢,紛紛飛回林奈烏斯身邊,雨果才將伊普西隆的袖子放下來,替他戴上護腕和手套,權當作賠罪。

 

  看看時間也到下午了,距離晚上的歡迎會還有一點空檔,雨果打算再去聖女之館後方晃一下,等到時間差不多了就沿著城堡外圍走到正門、進入大廳,將今天的額外任務畫下一個句點。

 

  「工程師的領地差不多逛到這裡,等等去後花園晃一圈就可以結束啦,幸好沒遇上那兩個最無法溝通的工程師,那我們就……」

 

  「雨果。」

 

  「什麼?」

 

  伊普西隆突然抓住雨果的手臂,力道非常輕。

 

  「我知道你不喜歡別人稱我為怪物,可是這終究是事實。就算我現在保持人類的外表,內在依舊不屬於人類。」伊普西隆不等雨果反應過來,緊接著又說了:「我想要找回身為人類時的記憶,那是我曾經活在你們那個世界的證明。我只是想要挽回那些有你的記憶,才會來到這裡。」

 

  一連串的訊息像轟炸一樣瞬間毀掉雨果刻意築出來的那道透明的牆,整個人呆住的雨果無法控制臉上表情,完全不敢回應伊普西隆的視線。

 

  這些話近乎是告白了,雨果不會蠢到去欺騙自己不明白話語中的心意,伊普西隆什麼都忘了卻只記得自己,答案只會有一個。

 

  隱約記得以前的「他」並不是這種個性,再多的話也都是藏在心裡,妥善的執行任務,在適當的時機協調團隊氣氛。至於兩人私底下有沒有交集,還未恢復更多記憶的雨果無法得知。

 

  成為別人的執念,那是什麼樣的感覺?

 

  雨果只知道現在的自己不能、也不想接受如此沉重的感情,就算整個聖女之館的戰士都把他們湊成一對,那也只能以玩笑視之。

 

  最後雨果選擇什麼話都不回應,輕輕掙開伊普西隆的掌握,往前走了幾步卻發現對方沒有跟上來,只得走回去抓住對方的手腕,拖著人繼續前進。

 

  伊普西隆又恢復成平常淡漠的樣子,彷彿剛才的事沒有發生過一樣,看著雨果纖細的背影,淡淡開口:「能再次見到你,我已經很滿足了。」

 

  「你這傢伙……明明知道我不放心你一個人在宅邸亂跑……」

 

  雨果自己也說不上為什麼,被伊普西隆的問題發言刺激了一整天,卻在終於弄清對方抱持著什麼樣的感情後鬆了一口氣。在說出這句話的同時,身後似乎傳來伊普西隆低低的輕笑聲。

 

  接下來的日子,大概要開始習慣身邊有這樣一個思慕著自己的人了吧?

 

 

 

 

  

-------------------後記-------------------

 

好像又寫出了很狗血芭樂的東西 (望

 

關於雨果是貧民窟出身這一點,來源是官方Blog的介紹,伊普是異界科學家的實驗體也是官方丟出來的情報。

目前還在單方面猜測伊普的本體到底是哪個龍套,雖然有想法了,但還是等其他人的R卡解謎吧...... QwQ

 

這段字數約5900,原本下一段的歡迎會(?)以及第二章的收尾可以一併丟上來,但因為一次召喚太多連隊男人,一人兩、三句話就演變成無法收拾的歡樂場面 (不

覺得把劇情懸宕在這邊太久也是蠻沒品的(爆),大概不久後整理完就可以丟出來了,餘下的廢話就等下一段的後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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