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節是補眠的節日】

 

最近都在看遊戲實況 (好意思

 

前陣子終於把等了五個月的小伊普接回家了QQ

除了臉不夠臭 & 身材沒那麼壯以外,其他都好還原啊啊啊啊啊啊 (抱著蹭 ((結果娃娃超硬 (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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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晨的森林染上一層迷濛的美,雨果稍微拉高衣領,防止已然凝結的露水濡濕保暖的貼身衣物。僥倖熬過一個晚上,也恢復了一點體力。魔物作息轉換的清晨時分應該最適合尋覓脫出森林之路的時刻,然而躺臥在身側的男人卻還沒有醒來的跡象。

 

  念及再拖下去難保會有日行性的魔物出來覓食,雨果忍不住用鞋尖頂了頂男人的身軀,想不到對方真的因此皺了一下眉,爾後慢慢睜開雙眼,嚇得雨果馬上把腳縮回去。

 

  天曉得這傢伙有沒有起床氣。

 

  男人一臉迷茫的撐著身體坐起來,灰黑色的頭髮亂糟糟地翹著,還沾上了一點泥土和落葉,遲疑地看了看四周的景色,好似不明白為何自己會身在此處,最後才將視線聚焦在雨果身上──這讓雨果有點緊張且不由自主地屏息,畢竟眼前的男人可是能夠一擊斬殺魔物的頂尖強者,如果他想對自己做什麼,那可是完全無法抵抗也沒有勝算。

 

  然而男人卻沒有要開口說話的意思,稍嫌黯淡的藍色眼眸直直地看著雨果,雖然面色不善、下垂的唇角給人一種不悅的感覺,但那眼神倒也不帶有侵略性,隱約還帶著一點好奇。

 

  「嗨,早上好。」雨果想了想還是決定先打個招呼,表達親切再套近一下關係,「昨天晚上多謝你啦。」

 

  「你……是誰?」

 

  「……」

 

  這還真是個難以解釋的問題,雨果思忖著要報上名字以示親近,還是迴避問題,用話語兜個圈,看看能不能先從對方口中套出一些情報。卻見男人逕自轉開視線,彷彿自己不過是四周的景物之一。

 

  「這裡是哪裡……」男人看了看頭頂有絲絲陽光透入的葉片間隙,又望向層層林木交錯的森林深處。呆望許久,最後抓了一把身側的土壤,盯著掌中的草屑,鼻尖沁入屬於南方的青草氣息,喃喃自語道:「我不是應該在……我……」

 

  「呃……你還好嗎?」

 

  雨果開始擔心起自身安危,眼前這傢伙的精神狀況不太妙啊,想著苗頭不對乾脆扔下他不管好了,但又怕逃跑的舉動將人激怒──畢竟這男人的一切行為都帶著一種野生動物的感覺,雨果也說不上為什麼會有這種想法,再三想了想,還是遞去一包壓縮乾糧。

 

  「你要不要吃點東西?」難吃總比餓死好嘛,順便賣個人情,「這是行軍發配的乾糧,味道普普通通啦,但保證沒有毒。」

 

  像是聽到了什麼關鍵字,男人突然轉頭過來,異常專注地凝視著雨果,一掃先前恍若無視的態度,「你怎麼會在這裡?」

 

  「我?因為要討伐魔物啊。」雨果呆了一下,沒做多想就答了。

 

  「其他人呢?打敗魔王了嗎?」

 

  「啥……?」慘了,這傢伙的腦袋肯定撞壞了。

 

  雨果覺得有點頭疼,這傢伙是把自己當成誰了嗎?綜合昨夜的簡短對話,鐵定跟魔王脫離不了關係。這男人說不定是挑戰魔王失敗的勇者,最後被搞得精神不太正常……哎,算了,何必浪費時間深究一個相處不到半天的人是什麼來歷。

 

  「不對……不是你……」

 

  那種悵然若失的語氣又拉回了雨果的注意力,他見到男人慢慢張開手掌,放任掌中的泥土紛紛落下地面,嚴肅的臉龐露出幾近懊悔的神色。

 

  「活下來的……只有我嗎……」

 

  「呃……你也別自責啦,活下來比較重要嘛。」

 

  雨果隨口安慰了幾句,猜想著這名神秘男子多半是某個討伐勇者小隊的倖存者,因為隊伍被滅所以情緒還沒穩定下來。至於為什麼會突然出現在這裡?大概和昨晚的渦異相有關吧。渦形成的通路連接各個時空,這男人身上穿著相當厚重的禦寒衣物,顯然是在北方之遙活動的人,看他一臉搞不清楚東西南北的模樣,以及不斷跳針說著「討伐魔王」,能夠串起一切的解釋就是──這人不小心被渦捲入而送到此地,而他原先正在與同伴討伐魔王,但不幸失敗了。

 

  如此一來,包含昨晚的渦以及大量不屬於此地的魔物、男人的出現、他口中道出「魔王」等直指核心的詞彙,都做出了合理的解釋。雨果相當滿意自己的推論,沒來由的心情大好,順手就將壓縮乾糧塞進男人手中。

 

  「吃啦,你要連同伴的份好好活下去啊。」

 

  「嗯……多謝。」

 

  男人先是沉默片刻,才相當慎重地向雨果道謝,接著開始端詳包裝要怎麼拆,在手中翻來覆去地查看,似乎是找不到開口,緊蹙的眉頭讓雨果感到一絲緊張。

 

  這包裝從封口處撕開就行了啊?這傢伙難道是深閨大少爺沒吃過壓縮乾糧嗎?到底要不要幫他開呢?應該不會認為自己有意捉弄他,惱羞成怒把自己劈了吧?

 

  雨果還沒揣測出對方的自尊心強度,就見男人帶著皮革手套的指尖發出一道微弱的亮光,割開了壓縮乾糧的包裝袋,小心翼翼地將成塊的壓縮乾糧推擠出封口,接著咬住手套指尖處,往上一提、脫去了手套,再謹慎地捏起一小塊乾糧,嗅了一下判定這是以麵粉或穀物做出來的食物,才放進口中細細咀嚼。

 

  剛剛那道光應該不是自己眼花吧?雨果愣愣地看著這名一舉一動都透露著生澀感的男人,雖然不是拿到食物就往嘴裡塞,舉止也不算粗野,但莫名就是覺得他很像長不大的孩子。

 

  察覺到雨果的視線,男人將乾糧嚥下去後開口問道:「你不吃嗎?這東西挺好吃的。」

 

  「……不了,我不餓。」這傢伙的味覺有問題嗎?這種乾乾硬硬沒嚼勁、還要配水喝不然吞不下去的乾糧怎麼會好吃!

 

  突然間男人停下了咀嚼的動作,若有所思地盯著壓縮乾糧,又微微低下頭,像是在聆聽什麼似的。

 

  「怎麼啦?」該不會終於發現壓縮乾糧很難吃了吧?

 

  「口渴。」

 

  雨果默默地將扁平的水壺遞過去,男人接過之後先是在手上搖了搖,發現裏頭的水所剩不多。他並未旋開蓋子一口飲盡,而是轉向雨果。

 

  「你看起來比我更需要。」

 

  「這……沒關係,你喝吧。」

 

  雨果自然是沒有聖母到願意把所有資源都送給這個是敵是友都還無法界定的男人,腦中打著「這傢伙看起來不難相處,或許可以借助他的力量離開這座森林」的算盤,一切行為都是以潛在的利益交換為前提。雨果不相信有人會無條件的對自己好,同樣的他也做不到對陌生人毫無保留。

 

  但僅僅是一秒的猶豫,男人還是將水壺還給雨果。後者還沒消化完這一陣尷尬,就見對方將壓縮乾糧妥善收進懷裡,站起來拍拍披風上的草屑。

 

  「附近應該有水源,一起去找吧。」

 

 

  自然而然地就一起行動了呢。

 

  被男人視作夥伴讓雨果感到慶幸,有了這強力打手當隊友,就算各種型態的魔物一次來十隻恐怕都構不成威脅。兩人一前一後走在還未形成道路的邊坡上,不斷撥開及膝的長草,翻過一座小山,持續往低谷前行。

 

  漸漸地,雨果聽見了澗水聲。

 

  在訝異真的找到水源的同時,雨果也沒有完全放鬆下來。這一路走來居然都沒有碰上魔物,究竟是魔物都往城鎮裡去了?還是全死在這男人的刀下?不管是哪個答案,都顯得太過極端。

 

  雨果忽地想起昨夜出現的龍人,那彷彿夢境的片段極為短暫,也沒有留下任何痕跡,讓他開始懷疑那是不是太過恐懼而產生的幻影。若不是的話,那麼……會是因為害怕這個男人的關係嗎?

 

  男人不知何故停下腳步,讓雨果一頭撞上那寬厚的背,也打斷了思緒,忍不住出聲抱怨道:「你幹嘛停下來啊!」

 

  「前方有裂谷。」

 

  雨果這才發現眼前長草蔓生的角度略顯歪斜,穿透高大樹木的陽光只照得出那裏有點暗。雨果隨便撿了根樹枝往前方探去,發現男人所言非虛,那是一道狹長但極窄、斜斜向下的裂縫,撥開長草才發現上邊距離底部大約有十五至二十阿爾雷,底下便是澗水形成的小溪流。若非有男人提醒,絕對會被自己當成普通的地形低凹處,然後一腳跌下去了。

 

  思及大概又被救了一次,雨果的內心有點複雜,是餘悸又是心有未甘。他不想欠任何人太多人情,這輩子揹下的債已經夠多了。

 

  專注在尋找水源一事的男人完全沒有發覺雨果微妙的心理狀態,順著地形改變前進的方向,還不忘回頭對雨果說:「你跟著我走,小心一點。」

 

  「呃,好……」

 

  暫時也只能這樣了吧?

 

  兩人沿著不太明顯的裂谷邊緣曲折前進,耳邊聽著水流濺到石頭上的聲響漸大。又走了片刻,一道從岩壁上冒出的山泉在轉過山壁後映入眼底,泉水形成一個小有規模的瀑布,底下是顏色略深的小潭,岸邊有可供休息的大石塊,而水流穿透石塊的縫隙形成一道小溪,沿著地勢走向流到很遠的地方去了。

 

  兩人所立之處與底部約有四至五層樓高,腳邊是垂直向下的峭壁,壁上攀附著一些淺根植物和青苔,缺乏適合落腳的點。雖然水源近在眼前,雨果也不想冒著生命危險貿然向下攀爬,正想著要不要另覓出路時,就聽見男人開口了。

 

  「我先下去探探。」

 

  語畢,男人先是蹲下去查看峭壁的結構,又摸了一把岩壁確認構成的岩石是否足夠堅硬,隨即在雨果驚愕的視線中翻身往下躍。

 

  「喂──!」

 

  雨果的驚呼聲梗在喉嚨裡,他看見男人先是用手抓著岩壁突起處穩住落下的節奏,再利用瀑布邊上相隔不遠的岩壁一來一回的交錯踢擊降低高度,最後像是在表演特技似的,單腳在岩壁上用力一蹬做出一個前空翻,掠過即將觸及的水面,深色的披風隨著騰躍的身體在空中畫出一個完整的圓、在勁道散去後平整地覆蓋住線條精實的背脊,最後整個人安然落在小潭邊的岩石上。

 

  那一瞬間的森林突然變得很安靜,風聲止息,鳥囀稍歇。雨果在愕然過後才驚覺輕拂過臉頰的風居然有些涼意。

 

  男人維持蹲踞的姿勢片刻後才緩緩起身,又長長舒了一口氣,這才抬頭對上方的雨果說道:「此地安全,沒有魔物埋伏,你可以下來了。」

 

  「……」你要我怎麼學你這種方式跳下去!我不要命了嗎!這高度一個沒弄好嗑到腦袋就玩完了啊!

 

  雨果狠狠地朝底下的男人翻了翻白眼,左右張望著周遭,尋思有沒有足以支撐自己重量的藤蔓可以攀爬下去,偏偏身後的草叢在此時傳來微微騷動聲──那是昨天折磨雨果大半個晚上的聲音,一眨眼就迫近到腦後。

 

  幾乎是成了制約反應,雨果在轉身回防的同時抽出短刀,驚險地架住魔物的利爪,有著斑斕鱗片、外型卻如虎豹一類的魔物對著自己咆哮,口中的腥味薰得雨果微微作嘔。魔物那長著尖刺的粗大尾巴連拖帶拉地掃過來,逼得雨果一面閃避、一面一步步往後退,不過轉瞬間,距離崖邊就只剩兩三步的距離。

 

  「快跳下來!」

 

  雨果聽見了男人略帶驚慌的喊叫聲,卻苦於沒有力氣回應,在這進退維谷僵持不下之際,哪怕一口氣提不上來,就會在力氣上輸給這想撕碎自己的魔物了。

 

  現在放手被尾巴捲過去是死,往後墜下也是死,雨果正想著哪一種死法會比較好看時,一道急促的風聲從懸崖下方竄上來、掠過耳畔,下一瞬便聽見魔物受創的怒吼,雨果眼前爆出血花──男人的細長彎刀被主人以投擲的方式射上來,還精準地命中魔物的眉心。

 

  ──這到底是什麼見鬼的力氣?

 

  

  終於掙開魔物壓制的雨果閃過這樣一個感想,揮刀抵禦魔物臨死前的撲擊之餘,卻忽略了尾巴拍擊地面產生的振動,一個站不穩往後跌下懸崖。


  「──!」

 

  出乎意料地,雨果僅僅感受到幾秒鐘的失重,還沒見到人生跑馬燈就摔進了一個強而有力的懷抱中。

 

  雨果足足暈了好幾秒才讓視線重新聚焦,發覺有一隻手臂穿過自己的腿彎,而肩膀被緊緊扣著,男人那略帶急促的喘息與自己的呼吸聲彷彿融為一體。兩人四目相交的霎那產生幾許錯覺般的熱度,而男人總是無表情的臉龐竟露出一絲不敢置信。

 

  「你好輕。」男人甚至還上下微幅晃動手臂,掂了掂雨果的重量,「真的好輕,跟女孩子一樣。」

 

  「……放我下來。」

 

  雨果的眼神死透了,這一本正經的調戲算什麼?

 

  然而男人卻沒有立即放開雨果,被緊緊抱在懷中的後者聽見皮靴攪動潭水的聲音──原來這男人為了接住自己而離岸涉水,讓雨果的心情更加複雜起來。

 

  這樣沒道理的對自己好,究竟是不是所圖謀?

 

  剛產生這樣的想法隨即被摒棄在旁,自己這樣一個背負巨額負債、命懸他人之手、對這個世界無足輕重的傢伙,是能有什麼讓人覬覦的價值?

 

  男人絲毫沒注意到雨果異樣的沉默,上岸後便將人輕輕放置在大石頭上,接著走開幾步,不避諱地在雨果的注目中用單手畫出一個圓,綻出藍紫色的微光後扭曲了眼前的空間──那是懸崖上方的景色。男人將手伸進去握住自己的武器,將之從魔物的屍體上拔起、慢慢拉回身處的空間,裂縫隨著取回武器的進度逐漸縮小,直至恢復如初。

 

  這下子雨果很確定,被自己撿到的男人絕對不是普通人。

 

  雖然知道這世上有一部分的人擁有特殊的異能,大多是操縱自然元素的能力或是經過特別強化而較常人適合戰鬥的肉體,但這種破開空間的能力還是第一次見識到。在剛認識不到一天的人面前展現這種能力,到底是信任還是不在意呢?

 

  男人取回武器後便開始著手清理刀身,動作熟練而細膩,倒也沒忘記此行的目的,「這水是乾淨的,可以直接飲用,休息一下吧。」

 

  「嗯……多謝你啦。」

 

  雨果直到此刻還是有點憂慮自己的處境,在這不算長的歲月裡早已見過各種人性醜態,為了金錢、為了名譽、為了地位,或是單純為了滿足己身私慾,各式各樣的爭鬥掠奪都是羅占布爾克底層住民的日常,這個男人會不會在下一秒改變態度,甚至要求自己付出等值的報償,沒有人知道。

 

  「對了,你叫什麼名字?」

 

  「……雨果。」

 

  先前被忽略的問題竟在此時被對方提出來,雨果已經分不清這男人是因為記憶錯亂導致行為有些顛三倒四,還是藉由裝傻實則在觀察自己的反應。不過想起自己三番兩次被拯救,摟也摟過了,抱也抱過了,居然還不知道對方的名字,這簡直……簡直……唉。

 

  「那你呢?該怎麼稱呼?」

 

  「我嗎?我的名字……」

 

  男人一愣,那表情好似被問了從來沒想過的問題。他有些茫然地轉頭,看著清澈水面上映照出來的倒影,指尖稍一觸碰水面就蕩出一圈圈漣漪,打散了那陌生又孰悉的面孔。

 

  我是誰?而這人又是誰?男人對著這張臉陷入一層深深的迷惘。剛剛所做的一切是身體的記憶還是靈魂的記憶?那是出於我的本心還是受限於不得不完成的任務?我為何會在這裡?我又該何去何從?

 

  由各種疑問構成的浪潮瘋狂襲向猶如殘礁的自我認知,男人突然相當恐懼包覆在所有疑問下的真實,恐懼著在苦苦追求下、在問題逐一剝落後發現「真相」不過是個空殼子──而中止這自毀行為的是身旁的小傢伙,那雙澄黃如琥珀的眼彷彿閃爍著星火,那瞬間居然令自己有些著迷。

 

  「你……還好嗎?」

 

  雨果有點擔心的輕輕按了一下男人的肩膀,卻見後者猛然抬頭,目光急迫地盯著自己,像是想在自己臉上找到什麼答案。

 

  「想不起來……也沒關係啦。」雨果極力掩飾內心的緊張,故作輕鬆地說道:「如果你之後想起了什麼再告訴我啊,我多少可以幫你出點主意,畢竟都同行這麼一段路,你也救了我好幾次,算是夥伴了吧?」

 

  「我……」

 

  幽微的內心深處因為這一席話被觸動了什麼,就連當事者自己也不明白。

 

  這個人……大概是唯一能證明現在的「我」存在的真實吧?

 

  幾縷飄渺的信息注入腦海中,拼成一個名字以及幾段破碎的記憶。男人微微啟唇,似是在猶豫,又像是在確認意識所屬,過了好半晌才回答。

 

  「我的名字是……伊普西隆。」

 

  那雙黯淡的藍眼像是被一道經過反覆投射的光照亮了,眼中的迷茫感少了,目光柔和了許多。

 

  「就這樣叫我吧,雨果。」

 

 

 

-------------------後記-------------------

 

這次更新本來打算更長一點,但覺得後面那段不太好拆,所以就...... 先上5000字吧 (艸

 

阿爾雷是UL世界觀裡面出現過的長度單位,1阿爾雷好像是1.5公尺吧 (失憶

 

努力在伊普混亂狀態下的台詞多塞一點伏筆,雨果最初的猜測不見得是錯的。

寫PARO比較有障礙的大概是人物的衣裝吧,自然不可能是原作中(?)那一套,就寫出個大概讓大家自行想像了 (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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